显然是为了今晚的宴席被临时叫过来帮忙的。
这样的氛围就像一个大家庭,友爱而热闹,陈歌嘴角的笑容不禁慢慢真实了起来。
“对了,”晚膳用到一半的时候,方才最开始跟陈歌致谢的妇人突然看着陈歌,道:“夫人突然千里迢迢来到我们银耳族,应是为了什么事而来罢?
我们虽然一直待在村子里,但多少也听闻了外头的形势,听说燕侯与浔阳那边的宋国公联手,正在和舞阳侯还有先前的谢丞相打仗?
说实话,民妇在听到夫人给我们族长递了帖子那一刻,觉得这个消息肯定是假的,燕侯夫人怎么会突然来到我们这条小村落里呢!
要不是听说,您给族长递的帖子里有一块燕侯府的令牌,民妇是绝对不敢相信的!”
燕侯府的令牌?
陈歌暗暗轻呵一声。
燕侯府的令牌虽然不随意给人,但燕侯府里管事的几个主管身上都有一块,想来刘徐那厮给银耳族族长的令牌,不是假冒的,便是从那几个主管身上顺回来的。
陈歌心里吐槽,明面上依然笑得无懈可击,“我确实是有些事要办才来到了这里。
说起来,便是我有燕侯府的令牌,那个令牌也不一定是真的,难道你们便是因此便确认了,我确实是燕侯的夫人?”
毕竟,她作为魏远的夫人,在这时候跑来这样一条偏僻的小村落,确实十分不同寻常。
他们却似乎毫不怀疑便相信了她就是燕侯夫人。
这个困惑,陈歌方才便有了,刚好能借着这妇人的话,把这个问题抛出来。
那妇人似乎没想到陈歌没有明着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反问了她这么一个问题,不禁有些为难地看了自家族长一眼。
陈歌暗暗地挑了挑眉。
那族长接收到妇人的眼神,轻笑一声,似乎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