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魏远没心思搭理旁人八卦兮兮的眼神,亦步亦趋地跟在她们身后,眉头一直皱着,想靠近陈歌却又不敢,只能紧紧盯着她,见她稍有磕碰,一颗心就仿佛要跳出来似的。
一回到陈歌的院子,他便立刻一声不吭地钻进了浴房里洗漱。
冯碧月也跟着她们进了房里,细细地打量了陈歌一番,见她已是面色如常,瞧着健健康康,脸色白里透红的,哪里还有半分不适的样子,不禁轻笑着摇了摇头道:“你这孩子就会吓人,我瞧着阿远被你吓得不轻,一路上都跟你保持了十步远的距离,那双眼睛跟黏在你身上了一样。
你一会儿好好跟阿远说清楚,他一个大男人可不懂女人怀孕的事,别让他有什么误会了。”
要是阿远真的以为歌儿这番是对他有什么意见,就不好了。
男人的自尊心本来就强,身处阿远这个地位的,自尊心只会更强罢。
歌儿如今的情况无法好好地服侍阿远,要是两人间再有什么误会,可不是给人趁机而入的机会么。
陈歌舒舒服服地靠在了软榻上,不停地点头道:“知晓了,娘,你就别那么操心了,我跟夫君之间哪里会那么容易有误会啊。”
看出了女儿稍显敷衍的态度,冯碧月又是无奈又是宠溺地看着她,“你这孩子,越是亲密的夫妻之间才越容易有误会,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你还有很多要学的呢。”
陈歌只是笑眯眯地不说话。
虽然经过这几个月,冯碧月的观念已是被她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不少,但她暂时还是没法彻底改变她以夫为尊的观念。
这种事也不能急,只能道一句任重而道远了。
跟冯碧月的思想向来保持高度一致的钟娘哪里不晓得她真正担心的是什么,立刻笑着把今天在杨家发生的事情跟她说了。
冯碧月越听越诧异,听到有人意图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