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捏得咯吱作响,却终是没有再有任何行动。
坐在方才把酒液泼到了地上的那个粉衣女子身旁的一个中年妇人轻吸一口气,暗暗拧了粉衣女子一记,顿时把她疼得五官扭曲,抬头气愤不甘地看向自己阿娘,却反过来被她瞪了。
粉衣女子微微一瑟缩,似乎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便是心里依然万分鄙夷也不敢放肆,转向陈歌扯了扯嘴角道:“夫人,这一切都是儿的错,实在对不住,还请夫人责罚。”
钟娘咬牙瞪着她。
嘴里说着请夫人责罚,却依然定定地坐着,连最基本的行礼赔罪都没有,这明摆着在虚情假意呢!
虚情假意便算了,还那般敷衍,实是可恨!
陈歌暗暗冷笑着看着她,眼光却仿若不经意地在她身旁那个女子身上转了一圈。
那女子分明是她前几天见过一面后便再也没见的——陈芯悠。
陈芯悠身旁,依次坐着眉头紧皱一脸不安的陈浩安,和紧紧咬唇担忧焦急地看着她的陈丽。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齐了。
看来这一块是陈家的坐席,这粉衣女子,显然是冀州陈家的人,按照前几天凌放给她的那份资料上写的,她很可能便是冀州陈家的嫡出十一娘,陈花月。
陈花月一边跟她说话,一边谴责地瞪了一旁的陈芯悠一眼,陈芯悠翻了个白眼,抬眸看向她,内里满是得意轻蔑,显然方才那个意外,有陈芯悠的手笔在里头。
陈歌垂眸,掩下眼底一闪而过的冷然,低低道:“既然你不是故意的,便算了,难得喜庆的日子,也不好节外生枝。”
陈芯悠眼底的嘲笑更浓了,这女人,果然还像以前一样,是个软弱可欺的窝囊废!
如今燕侯就在这里,燕侯到底是不是真的重视她,已经一目了然!
还什么女神医大英雄,到头来,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