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到他死了,她下意识地有些难以接受。
他性子虽有些别扭难相处,但心不坏,自从先前治死了人后,他这么些年一直谨小慎微地活着,理应不会有什么大的仇家。
何况,他是从常州回来后死的,这个时间节点,巧合得有些微妙。
陈歌这么一说,魏远也总算有了记忆,眸色猛地一沉,伸手过去牵着她,道:“刚好,一起进去了解一下怎么回事。”
陈歌微微一愣。
这说法,莫非他过来办的事,跟这件事有关?
这时候,落后魏远半步的关燕回也走上来了,对陈歌行了个礼,声音嘹亮地道:“见过夫人!”
依然是一副生怕旁人听不见的大嗓门。
陈歌发现自己已是有些习惯这货二了吧唧的风格了,嘴角微微一扬道:“在外头不用那么多礼。”
“谢夫人!”
关燕回吼完站起身,忽地定定地看着陈歌,直看得陈歌浑身不对劲,不禁困惑道:“怎么了?”
“没事夫人,属下不过随意看看!”
关燕回语气神态都恭敬至极,只是陈歌发现,他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依然定定地看着她,忽然,转头无比怜悯地看了魏远一眼,最后还似乎很是悲切地粗叹了口气。
陈歌:“……”
她果然还是看不懂这货的脑回路。
魏远倒是比她会应付关燕回,直接把他无视了过去,拉着她便走向府衙。
还没走到里头,身着绛色袍服的冀州城守宋志朋便匆匆迎了出来,朝魏远恭敬地行了个礼,“见过主公。
这……这莫非是……”
他脸上的惊讶神色一闪即逝,下一息已是恭恭敬敬地对着陈歌道:“见过夫人。”
陈歌见他那么快便反应了过来,不禁微微挑眉。
不愧是混迹官场的人,这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