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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他奇怪的是,那些女子似乎也不觉得这是件屈辱的事,甚至很多女子迫不及待地对他投怀送抱,似乎巴不得他对她做那种事似的。
她们的脑子说不定有问题。
魏远本来便觉得恶心,虽然觉得怪异,却也没心思、也不想去探究这种事。
只是,当想对别人做出那种事的人换成自己,向来杀伐果断心性坚硬的燕侯,无措了。
不止无措,当那种感觉越发越强烈,强烈得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他对自己生出了一种深深的自厌情绪。
可是,他又控制不了自己接近她,亲近她,他的神经已是高度紧绷,若是连接近她都无法,他觉得自己可能会难受得失去理智。
陈歌万万没想到,听到的会是这样一个回答。
她有些讶然,樱唇微张,拼命挣脱他的桎梏,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神有些迷蒙的男人。
那种事会伤害到她?会让她觉得屈辱恶心?
他跟她想的,是同一件事吗?
她脑中,忽地电光火石一般掠过一个想法。
魏远的问题,不会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吧?
她犹豫了一下,双手揽上他的脖子,道:“要是我说,我不介意呢?”
魏远一愣,眼中似乎倏然炸开一抹疯狂,抱着她的力度猛地紧了几分,整个人仿佛一支蓄势待发的箭矢。
只是那一抹疯狂很快便被他狠狠压下,他连忙放下她,直起身子负手隐忍道:“歌儿,我知晓你是怜悯我,想取悦于我,但你不必如此。”
陈歌:“……”
想让他不要那么痛苦是真,但她自己,咳,也不是全然不想的啊。
只是,在弄清楚他心里的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要是,他脑中是什么让她无法承受之重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