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这般坚决地否定,莫非,真的是她想错了?
“主公!”一个清朗的声音忽然在营帐外响起,“李将军说,高城守方才已是松口,要把他设局的原因招了,李将军让属下请主公过去。”
魏远脸色一沉,低低地道了句:“知晓了,我一会儿便过去。”
陈歌见他有正事要忙,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开了抱着他的手,却终究不放心,紧跟着他下床了,帮他穿好衣服后,给他倒了杯茶水,撇了撇嘴道:“至少多喝点水罢。”
女子的神情中带着一丝不甘和担心,魏远凝神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牵起她的手,紧紧地在手心里握了,眼里闪过一抹挣扎,道:“歌儿,我的身体是真的没事,你不用忧心,我不过是……”
说着,他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黑眸中有什么复杂至极的情绪一闪而过,似痛苦,似懊恼,似羞耻,又似隐忍,让陈歌微微一愣。
不待她仔细看清楚他脸上的神情,男人已是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眼神,道:“昨天的事,全是通州城守高琼在背后搞小动作,李敖翔在他们出通州前一刻拦下了他们的人马,你若想听听是怎么一回事,便一同过来罢。”
陈歌微微一愣,突然便想起了昨晚,他似乎对刘三才说的完璧之身毫无所觉,心头的疑虑不由得更重,但看他明显不想说,也只能暂时压下,道:“好,那我便随你一同过去。”
她快速地梳洗完毕,换了身衣服,便跟魏远一同来到了一个营帐前。
营帐外,已是有一个身高八尺、面白无须的年轻将军候着,见到陈歌,他似乎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大步上前,恭敬地行礼道:“属下见过主公,见过夫人!”
这人,只怕便是通州的驻防将军李敖翔。
魏远淡淡地点了点头,道:“高琼可是在里头?”
“是,他原本还想嘴硬,属下跟他耗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