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百姓只想过上安宁日子,谁能给他们庇护,他们就会追随谁,不会有心思想这个。
那些恶意报复的,很多本身便是土匪流氓,又或者是司徒群义的亲信,成王败寇,这种事不少见。
通州到底是主公的地盘,主公此番出行也没几个人知道,理应不会有问题。”
只是到底有些担心,吕闻沉吟过后,嘱咐手下的人时刻关注着通州那边传来的消息,便与其他人回城守府去了。
……
魏远这回到通州没有给陈歌准备马车,她全程都是和魏远同骑一乘。
马上的视野自是比马车里宽阔多了,陈歌一开始还兴致勃勃地东张西望,看到什么好看的或奇异的景色便颇为兴奋地拉着魏远一起看。
魏远常年纵马,又有什么景色没见过?然而他低头看了她一眼,便拉动缰绳,让马匹前进的速度慢了下来。
再好看的景色看多了也乏味,到后头,陈歌只觉得渐渐疲惫起来,最后竟就这样窝在魏远怀里,沉沉地睡了。
魏远用拉着缰绳的手小心地拥紧她,这才一抽马鞭,让座下已是憋屈了许久的千里神驹彻底放开四肢,肆意奔跑了起来。
到临近正午的时候,魏远才轻轻唤醒她,“歌儿,到了。”
陈歌刚刚醒来脑子还有些懵,不禁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看着前方,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魏远的话:“到了……”
却见前方,土地平旷,屋舍俨然,炊烟袅袅,鸡犬相闻。
分明是一条平静和乐的小村庄。
不禁有些怔然地坐直身子。
这里便是,魏远父母去世的地方?
……
“郎君,你又来了?不是前几个月才来过吗?”
魏远一直带着陈歌到了一家农舍门前,才敲了几下门,就有一个妇人开了门。
那妇人看起来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