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一个月的工钱也三百文!
而且,这还是主公亲自赏的啊!他们这些底层工匠,可能一辈子也没有跟主公搭话的机会,更别说主公亲自给他们奖赏了!
何要那小子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要是主公能给他们奖赏,便是让他们挨上几刀他们也愿意啊!
一旁的吕闻却是暗暗松了口气。
幸好主公没有被美色冲晕了头脑,还留有一丝清明,没有给出超出份额的奖赏。
否则主公在这些下属面前的形象还要不要了。
不过,夫人似乎并不怎么待见主公啊!
吕闻一直密切留意着自家主公和夫人,自然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两人的心思分明不在一个地方,主公是对夫人上心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上心,但夫人明显还满脸不自在。
而看自家主公的态度,他分明还没发现这一点,夫人只是给点安慰性质的回应,就兀自兴奋得脑子不清楚了。
吕闻不禁无能狂吼,主公,您能不能出息一点!
拽拽手腕有什么好高兴的!您的目标该是把夫人抱回家这样那样狠狠地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这样他们的小少主才有面世的希望啊!
可是瞧这情形,只怕到时候夫人跑了,主公才会发现夫人其实对他没有那种心思。
吕闻心中顿时浮起了三个大字——主公,危!
然而现如今白军师不在这里,他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唉,愁死他了。
陈歌见魏远的神态又恢复如常后,暗暗地松了口气,点了何要、高虎和另一个叫常大山的匠人一起跟着他们上路。
因为她打算把蒸馏器带去常州,这几人对这个器具已是很熟悉,也跟着她做过一次酒精提炼,让他们来负责酒精的制作最合适不过。
而徐管事因为还有别的事情要忙,留在了冀州。
解决完这件事后,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