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说,若是这法子真的有问题,那也是我提出来的,要试,也该是最熟悉这个法子的我来试!”
她还敢顶嘴?!
魏远不敢置信地瞪着她,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加大,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般,陈歌不禁皱眉“嘶”了一声,轻声道:“你快放手,弄疼我了。”
魏远这才仿佛如梦初醒,被针扎了一般松开握着她的大手,便见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一圈刺眼的乌青。
他眸色暗沉地看着床上轻轻揉着手腕小脸微皱的女子,胸口微微起伏着,好半天,才一个转身,沉声道:“照看好夫人,没有大事,万万不许夫人离开这个院子!”
陈歌猛地抬起头讶异地看着他。
这男人竟是要把她软禁起来?
他凭什么这样做?!
“魏远……”陈歌情急这下,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男人却仿若未闻,就像突然出现在房里一般,大步走了出去。
陈歌怔怔地瞪着他离开的方向,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夫人,您就听君侯的话,好好在房里待着吧。”钟娘走过来坐到床榻边,叹声道:“奴这回是肯定站在君侯那一边的!夫人虽说笃定那个法子不会有问题,但那个法子到底从没有在别的地方见过,也没听说有谁成功用过这个法子啊!
您不知道,奴回来后听蓝衣说您晕倒了,奴差点吓得心脏都停了。
您来到这冀州后,三天两头出事情,不是被人掳去,便是半夜被人偷袭,就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奴便是有十个心脏也不够用啊!”
钟娘说着,忍不住便掏出手帕抹起泪来。
依她的说法,这冀州就跟夫人相冲!好不容易揪出了那个一直想害夫人的人是林娘子,原以为从今以后就能过上安定日子了,没想到常州突然爆发了天花疫情!
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