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以及……”
陈歌顿了顿,淡声道:“当时的君侯夫人可有什么异样。”
郭文涛微微一愣,不禁抬眸看了面前的女子一眼,只见她姿态端庄地跽坐在院子大愧树下的那张榻几上,嘴角明明微弯,那双眼眸中却不带任何笑意,这般沉静淡然的气度,仿佛她说的不是三年前的一桩人命官司,而只是普普通通的日常问候。
这女子,明明长了一张惹人怜爱的柔美脸庞,做出来的事情,却常常跟她的相貌完全相反。
不禁又重新低下头,郑重其事地应了句。
“是,属下定不负夫人所托,尽快完成任务!”
……
见郭文涛消失在门外后,陈歌暗暗松了口气,放松了自己挺得笔直的腰杆,斜斜地靠在了榻上。
解决了一桩大事,她只觉得心里头的大石稍微往下落了那么一点。
钟娘见她又这般闲散地靠在榻上,不禁皱眉道:“夫人,你这模样若让人看了去,还不知道别人会说什么闲话。”
陈歌看了她一眼,嘴微微一嘟,依旧我行我素。
这个时代还没有高脚椅,寻常人都是坐在这种榻上,用两膝着地,小腿贴地,臀部坐在小腿及脚跟上的姿势端端庄庄地坐着。
她一点也不习惯这种坐法,往往坐不了多久便腿麻,方才她撑着跟郭文涛说了那么久的话,已是极限了。
钟娘也已经习惯了自家夫人拿她的话当耳旁风,不禁长长叹了口气,放弃了继续劝说,只突然自言自语般地道:“夫人如今这般闲散的性子,日后若是找男子入赘,也最好找个能包容会疼人的。
奴瞧着,方才的郭二郎便很不错,气度修养都属上乘,还是个知恩图报的,性子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陈歌:“……”
入赘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
她嘴角微抽,毅然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