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夫人主动说出请离的话,少不了是要恼怒的。”
然而,出乎白术意料的是,主公是有一瞬间的气愤,但那气愤,竟被夫人三言两语便化解了。
这让先前总是战战兢兢地劝导主公的他实在不服,不服得很哪!
“老夫知晓你一直忧心夫人是否谢兴的人,然而,这恰恰是老夫最不忧心的。
谢兴这个人,老夫再理解不过,他生性敏感多疑,谨小慎微,做事情喜欢直击要害,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人心最难掌握,与其派一个随时可能生出异心的人到主公身边,他宁愿直接派去一个刺客。
夫人这回如此坦然地主动请离,更是印证了老夫的想法。
比起忧心她是否谢兴的人,老夫更好奇一个深闺女子是如何养成这般胆大果断的性子。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夫人真的是谢兴的人,跟可能治好主公厌恶女子的怪癖相比,这些都不值一提。”
要知道,自己追随的主公是否有后,牵动着万千军士的心。他们来追随主公,打的是生生世世追随的念头,所谓千秋霸业,也非一代人可以完成。
若是主公一直无后,短时间内可能不会有什么影响,久了,恐会动摇军心啊!
至于那莱阳城守沈禹辰,白术是一直没把他放在眼中,别说他根本没资格跟主公相提并论,便是夫人的表现也是有目共睹,夫人跟他之间是什么情形,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吕闻越听,眼睛不禁越亮,连忙追问道:“可是,如果主公当真心悦夫人,他又怎么会答应夫人那般荒唐的请求?”
一说到这个,白术就来气,忍不住轻哼一声道:“就老夫来看,主公还没对夫人产生那般心思,但夫人对主公来说,意义定然是不同的。”
吕闻不由得忧心忡忡。
“那怎么办才好?”
主公一时糊涂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