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上了哀伤隐忍,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突然遭受了致命的打击,再也不复以往的无忧无虑。
“央央,你骗我!我知道你嫁给魏远是被陈仕贤逼迫的。
是我没用,没法阻止你出嫁,但我现在来了,央央,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太久太久。
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不会有事的,现在的我有能力保护你了,你相信我。”
沈禹辰脸色微白,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急切又小心翼翼地朝她伸出手。
陈歌却是微微怔然。
他说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然而沈禹辰只是沈家一个庶子,以往也一直是被忽视的存在,他怎么可能有那个能力去跟魏远对抗!
除非……
陈歌微微心惊,突然便想起了很多很多事情。
早在原主出嫁前半个月,沈禹辰就不见了,原主还以为他是怪她没有反抗这门婚事,暗自哭了很久。
然而,就在她出嫁前一天,有个小孩儿送了封信给出外采购的钟娘,信里只有两个字——等我。
原主哪里看不出那是沈禹辰的笔迹,顿时又惊又喜的,满心以为沈禹辰会来带她走。
然而直到她来到了冀州,还是没见到沈禹辰的影子,原主一颗心也便慢慢死了。
结合他如今说的话,陈歌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心里得出了一个结论……
“你……是不是投靠了别人?”
沈禹辰在沈家不受重视,唯一的出路,只可能是去投靠旁的势力统领。
而沈家是世代的武将,沈禹辰生长在这样的家族,便是再不受宠也练就了一身武艺,去投靠别人,也是十分受欢迎的存在。
沈禹辰惊讶地看着她,点了点头道:“是,央央,我投靠了丰州的司徒家,司徒家很看重我,还让我当了莱阳的城守。
冀州那边我安排好了,到时候我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