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亦或是……这里面有别的什么原因呢!”
那吴大夫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倏然发白,眼神中竟透出了一丝慌乱。
陈歌眼神微闪。
这反应,倒是有些意思。
她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个空有其名的蒙古大夫,但他刚刚又准确说出了尸疰之症的脉象,瞧着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他既然连尸疰之症的脉象都知道,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尸疰之症不是所有人都会轻易感染上的,刚刚他面对她的质问时反驳说他知道,她还以为他只是心虚嘴硬,现在看来,他很可能是真的知道!那他那时候为什么那么慌乱?
再观察他现在这反应,不像是心虚,更不像他刚刚面对她时的不屑轻视,倒像是……恐慌。
脑中忽地灵光一闪,陈歌有些荒谬地看着他,道:“该不会是先生惧怕那尸疰之症,光看我的侍卫咯血便下了判断,连诊脉都不敢吧!”
她这句话是故意用威逼挑衅的语气说的,却见面前的老者忽地脸色越发发白,仿佛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虚虚地瞪大一双眼睛退后一步。
所有人见状,都又是震惊又是不敢置信,吴大夫这是被区区一个女人……震慑住了?!
凌放看看吴大夫,又看看那咄咄逼人的女子,惊讶得嘴巴不自觉张大,只是眉头依然深深皱起,眼里闪过一抹动摇和为难。
那身材圆润的主管心里暗道不好,连忙站出来沉声道:“夫人,于看诊一事上我们是门外汉,不好干涉大夫的决定,若是有什么闪失,便是您是君侯的夫人,也是担不起这个责的!”
陈歌看了看他,只见他满脸不耐烦,就差把你没有逼数写在脑门上了,不由嘴角一弯,眼神微凉。
“确实,这件事可不是玩笑,谁也担不起一城百姓的性命。”
那主管有些讶异地看了陈歌一眼,却很快恢复为不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