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也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陈歌垂眸看了她一眼,便是心里还有些震惊伤感,也忍不住心生感慨。
她还以为她是因为郁郁寡欢才反常呢。
这个妇人,对原主倒是真的好。
陈歌最后看了一眼那暗无边际的荒野,便应了一声,下去回了新房里。
一回到房间,她便招呼钟娘给她打水梳洗,看样子,她那便宜夫君今天也不会过来跟她完成婚礼的仪式了,倒不如让自己过得舒坦一些。
钟娘愣愣地看了自家娘子一眼,忍不住低泣道:“娘子,君侯这般待你,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今天可是……可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君侯第一天晚上就把娘子一个人丢在了新房里意味着什么,钟娘在后宅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让娘子以后怎么在燕侯府立足!
陈歌确实不怎么在意,说实话,她可没那么大的心脏,能一下子接受一个陌生男人成为自己的夫君。
而且还是这么一个……气场恐怖的男人。
见到钟娘和蓝衣都在为她打抱不平,她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道:“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钟娘,君侯前三任夫人是怎么去的,你跟我说说罢。”
比起担心那男人是怎么看她的,她更担心她的小命。
那男人和刚刚那些侍卫看她的眼神,明摆着在看一个——死人!
陈歌柳眉微蹙,眼眸微微发凉。
那男人前三任夫人都去世了,她可不信天底下有这般碰巧的偶然。
既然她接手了这个身体,就不会让她不明不白地死去。
虽然死了很难说会不会就能穿回去了,但陈歌作为一个医生,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拿生命做赌注。
钟娘微微一愣,呆呆地看了自家娘子好一会儿,直到娘子不耐烦的视线撇过来,才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