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吃喝,她腰杆自然挺得笔直,谁要想欺负到她头上来,她才不管三七二十一,非得找补回去。
经过无数次战斗,早已看透这苏老太太和柳娇兰的真面目,平时看到柳娇兰装软弱装清高就反胃!
至于这位老太太,只要一装慈母,她就忍不住要挤兑一番。
今日人这么多,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当下呵呵笑着接上去:“那可不是?这小一辈里,老太太最疼的就是大嫂这女儿了!”
“别人犯了错,打个手板,这长欢要是犯了错啊,老太太可舍不得打手板,全都拿针戳!戳得那手跟筛子似的,可过后也看不到什么痕迹!不得不说,老太太啊,您真是疼她!”
苏韩氏这私下给苏长欢扎针的事,本是十分稳秘,万没料到这儿媳竟然就大刺刺的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了出来,她那脸立时沉下来,怒斥:“老二家的,你胡沁什么?”
“哪里胡沁了?”孙氏皱眉,“这不就说老太太您疼长欢的事嘛!这……又说的不对?哎哟,母亲啊,您瞧我这张破嘴,说什么都惹您生气,算了,我还是不说了吧!”
“二婶可没有说错!”苏长欢笑眯眯接道,“祖母就是疼我呢!您看,我就是出了个水痘,她就担心坏了,巴巴的找了韩神医来给我瞧,非说我中邪了,要给我驱邪,还兴师动众的找了这么多人来护阵,祖母疼孙儿的这颗心,那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她这番话,正话反说,挟枪带棒,连讥带讽,听得苏韩氏忍不住又要跳脚,被苏明谨扯扯衣角拦下了。
“长欢,你因这水痘晕迷三天,你娘十分担心,跑到我那儿又哭又闹,你祖母也是被她闹得没法子了!”他轻描淡写的把这事的始作俑者安到了许氏身上,“这事儿,我们事先也并不知情,还是你母亲主动跟韩神医要求的!”
“大嫂也是护女心切啊!”苏家三房苏明昌夫妇俩也开了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