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带兵打仗的人,谁没经历过生死拼杀,这点危险又算的了什么。”
傅宜生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将配枪插回了腰间的枪套里面。
他沉着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惊慌。
这时,一名受伤的少校军官,忙不迭的跑过来,向傅宜生挺身敬礼汇报道:“报告总座,袭击的敌军已经被击溃,卑职失职,让您受惊了!”
傅宜生阴沉着脸,语气有些恼怒的训斥道:“宋阳,你们警卫营可是我第二战区最精锐的部队,足足几百号人竟然被这么一小股敌人打得晕头转向,还造成这么大的伤亡。
实在太不应该了!
简直就是一群无能的草包!”
“总座训斥的对,都怪卑职等太草包,让您受惊了,还请恕罪!”
站在旁边的一名中将又跟着开口道:“宋营长,你这个警卫营长实在太失职了,要不是看你今天拼死保护总座,我非得把你毙了不可!
行了,别站在这里碍眼了,下去治伤吧。”
“是!谢参谋长,谢总座!”
警卫营长宋阳应了一声,随即转身灰溜溜离开了。
“哼!”
傅宜生心中怒火难消,他冷哼了一声,又接着训斥道:“今天的事情,不仅宋阳难逃其罪,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明明独立营已经将日军特工队的事情上报,你们竟然当做耳旁风不予理睬,怪不得杨麟能打胜仗,而你们不能!
饭桶,你们也全都是一群没用的饭桶!”
“总座教训的是。”
“总座教训的是……”
一干军官连忙低头自省承认错误。
这时,傅宜生似乎想起什么,又问道:“对了,不是说有一支骑兵部队赶来,才击溃的这伙日军吗,他们现在人呢?”
傅宜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