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愁什么,只晓得心里乱糟糟的,烦闷却始终都寻不到出口一样。
慕雪的酒量并不是很好。
在喝了三五杯小酒下肚的时候,她看东西便有些飘然成影了。
面色也烧红的厉害,像是那熟透了的蟠桃。
看着便很想让人上手捏上一捏。
酒醉微熏。
慕雪伏在餐桌上面,总觉得这房内似充斥着一股冷然的馨香。
像是那人身上特有的薄荷味。
慕雪笑,当真是魔障了。
她又笑。
笑自己贱。
明明那个男人待你不过尔尔,之前甚至算的上差,你怎么就没出息的动心了呢?
男人在她的跟前站立,微凉的指尖,他轻抚她烧红的脸颊。
她拽着他一片清凉的衣角,有些不乐意的嘟囔道:“明明警告过的,他明明警告过的....”
声音实在是太小了,饶是南宫离那极好的听力此刻都没有听清她在嘟囔些什么东西。
他俯身,将自己的耳朵贴上了她的唇边,终是将她这句话给听清了。
明明警告过的。
南宫离的脑海之中回想着,回想着自己警告过她什么东西。
不过须臾的功夫他便想了起来,曾经在她身后的这张床榻之上,他于她的耳边警告。
让她不要对自己动心。
他说那句话是他能给的唯一忠告。
他眼里的光晦涩难明。
似无奈,似缱绻,轻抚着她的肌肤。
窗外有风进来,一股清凉之气撒在慕雪的面上。
她趴在餐桌之上,酒杯都给推到了一边去。
原是慕雪方才觉得一小杯一小杯的辛辣都不够解她心头的愁。
她这才潇洒的丢了那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