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了。想不到第一个为我的事情去努力做事的人,不是李允姬那个女人,而是陈君你这个异国人。”
陈文说道:“别夸我了。我刚才说的方法,你觉得可行吗?”
崔喜善笑道:“这个方法其实我已经考虑过,当做了第二办法。”
陈文好奇道:“为什么是第二办法?为什么你的第一办法是给那些法国人做竞争上岗的女朋友?”
崔喜善解释道:
“嫁给临终老人,他们不一定马上就死啊。那些招亲的老人,年龄在六、七十岁,法国人寿命很长,活到八十几岁很多的。和那些临终老人结婚,运气好的话,不到十年,他会死掉。运气不好的话,你的配偶活到九十岁。陈君你想想啊,六十岁的人活到九十岁,我要守他三十年。我现在二十一岁,那时候就是五十多岁了。半百之人,很多事情我已经没有资格去争取了。”
崔喜善沉默了一会,又说道:“我是个年轻的女人,现在我可以心情平淡地生活,可是我到了三十岁、四十岁的时候该怎么办?那个时候我将是有需求的女人,但是我的法国丈夫已经七十岁、八十岁了,他不可能陪我过正常的夫妻日子。我为了永居权,必须忠于他,不能够有任何不良的行为,否则他有权取消我的一切居住权利。”
陈文明白了,对于那些通过与临终老人结婚的岁数年轻新移民而言,等于是守活寡,而且还不敢为了自己的基本生理做什么其他途径的事情,否则必将竹篮打水被赶出家门取消移民福利。
当然了,陈文也能够理解,崔喜善说的三十年是一种最糟糕的情况,但是平均来说,15到20年的陪护年份是正常的。
陈文自己代入了一下,如果让他从现在开始,娶一个60多岁的法国老太太,陪对方到80多岁老死,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会不会疯掉。
但是,李斯特和马克亮就是这么过来的。陈文感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