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不忍苛责。
两人聊天之时,师尊凭借着对自己的了解,时常用一些看似轻飘飘的话语将他气的不轻。
宁长久叹了口气,感慨道:“多亏了师尊对我病情无微不至的照顾,弟子才能这般坚强。”
叶婵宫很是聪慧,这等双关语哪能瞒得过她,“你是说……对你的照顾,还是对你病的照顾?”
宁长久道:“师尊何必明知故问?答案便在言行之间了。”
“我们是道观,可不是和尚庙,少与为师打机锋。”叶婵宫道:“我想听你的回答。”
宁长久不堪叶婵宫眼眸的注视,道:“当然是对我的照顾,弟子心中唯有感恩。”
叶婵宫点头,对此答案表示满意。
宁长久问:“师尊何时生病?”
“什么?”叶婵宫这一次是真的没有听明白:“我……怎会生病?”
宁长久道:“人总会生病的。”
叶婵宫道:“我还是不明白。”
宁长久说:“生病之后,我就可以照顾师尊了。”
……
人要怎么样才能生病呢?
叶婵宫并不明白。
总之,叶婵宫尝试着想要生一场病。
她穿着薄衫立在道殿门前,任由凉风吹拂半日,不思不虑,最终只得到了心思禅静,并无其余体悟。
她又以手段模拟出了水,于白纱之间以冷水沐浴,亦只觉得玉躯澄净,无芜杂之念,更无丝毫‘病’的感觉。
于是,她又开始寻找病的迹象。
人在生病时,会发热,会咳嗽,会头晕脑胀。
于是她开始用道法模拟这样的状态,试图寻到一丝生病的感觉。
但叶婵宫又发现,生病时,有的人会发热有的人则会发寒,那热与寒到底哪一种才是病时真正该有的征兆呢?还是他们是并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