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甘或者不服,我还可以给你机会。”
柳珺卓盯着那把木剑,她嘴唇轻颤着,却没有去将它拾起。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柳珺卓问。
“我想完整地看看你们剑阁的剑法。”宁长久直言不讳。
柳珺卓微愣,不解道:“这就是你不杀我的理由?”
宁长久摇头道:“不是,是有人保你。”
“谁?”
“你等会就知道了。”宁长久道:“总之,这柄木剑给你,你可以用它来胜我甚至杀我,如果你剑心未灭的话。”
柳珺卓盯着这柄木剑。
“你真当我不敢吗?我们是死敌,别以为我会感激你的心慈手软!”柳珺卓说完,咬住了唇,她的身前,那柄木剑颤抖着。
宁长久微笑道:“那你可以试试。”
柳珺卓看着剑,又看着宁长久,她寒声道:“你这是在辱我?”
宁长久道:“你昨日便已输得一败涂地了,还有尊严可辱么?”
柳珺卓忍无可忍,她的藕臂从氅间探出,猛地抓住了木剑,向着宁长久劈去。
宁长久抬起了眼。
剑鸣声中,一道剑气阻隔于木剑前。
柳珺卓重伤初醒,力量衰微,这一剑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宁长久格挡住了它,顺势一掌拍在她的手腕上,柳珺卓轻哼一声,木剑脱手,被宁长久夺过。
宁长久握着剑,以剑侧将柳珺卓扑来的身影抽倒在地,她在地上滚了两圈,撞到了岩壁上,黑色的氅衣将身躯裹得更紧。
柳珺卓哪怕是初学剑的时候,也绝不至于被人一招夺剑,剑心上的自我怀疑是致命的,她看着宁长久,心知自己剑心已有了阴影,抹去这种阴影的方式唯有击败他。
“若只是这样的剑,就不用拿来刺我了,以后你随时可以来挑战我,但我不会留情了。”宁长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