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没你帮忙,想来我早已心力交瘁了。”宁长久立在她的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肩膀作为固定。
司命双手负后,她并未刻意阻拦风,反而任由清风拂面,将那满头银发吹得飘卷,这些银发大斗都覆到了宁长久的脸颊上,就像是一个蒙在脸上的真丝帘子,弄得宁长久难以看清事物,还颇有些痒。
司命听着他的话语,淡淡地做出了回应:“我帮的是小龄和嫁嫁,又不是你。”
宁长久闻言,轻轻笑了笑,他嗅着鼻尖萦绕的发香,道:“总之就是多谢你了。”
司命唇角勾起,笑意讥讽:“谢我又何用?若你诚心感谢,不若将我奴纹去了。”
宁长久想了想,伸手拨开她的发,认真地看着她,问道:“若我将你奴纹去了,你会怎么待我?”
司命略一沉吟,同样认真地说道:“那我就让你端茶倒水,做牛做马,将你关进笼子里羞辱你,再在你某些部分烙上奴纹,哦,对了,狐狸尾巴也是必不可少的。”
“……你若说两句好话,我兴许心软,就替你解了。”宁长久沉默片刻,气笑道:“我怎么觉得是你自己不想解奴纹?”
司命冷笑道:“我只是懒得骗你。”
宁长久问:“你对我恨意这么深?”
司命道:“神官无瑕,若非我本愿,任何触碰我者皆为罪人,你已是十恶不赦,总有一日,我会亲自将你应受的刑罚加身于你。”
宁长久笑问道:“你早已卸任,哪来这么大的官威?”
司命轻蔑道:“不必以你的卑劣凡心揣度神女之意,待我回到神座之日,你在阶梯下匍匐就好。”
宁长久感受着拂上脸颊的发丝,轻声道:“若是回不去了呢?”
司命傲然道:“神国除非易主,否则不可能不认可我。”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还有更深的想法埋在她的心里——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