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陆嫁嫁没有犹豫,抱住了她。
司命全力施展境界,带着陆嫁嫁在这片广袤无垠的荒古大地上飞速穿行。
这里有深谷,有大山,有荒原,有雪川,有未被波及的大城,也有人烟罕至之地和幸存下来的城池。
城池中人没有境界的人族便是真正听天由命的刍狗,任何一场灾难都有可能造成举城毁灭的下场。
穿行了许久之后,司命终于停了下来。
她胸膛起伏着,银丝的发丝有些凌乱,嘴边还有血迹渗出。
她将陆嫁嫁放了下来。
两人相贴的身躯分离,彼此都轻松了许多。
“你没事吧?”陆嫁嫁看着她苍白唇角的血,担忧道。
司命轻轻摇头,道:“没事,灵力透支了些,小憩一会儿就好。”
陆嫁嫁连忙用剑火烧去了附近的杂草,然后用剑气洗平了一块岩石,扶着司命坐了上去。
周围一片寂静。
四野茫茫,耸起的高山连绵成片,山顶上堆着雪,有岩浆在白雪中穿行着,滚滚的浓烟好似一个又一个的烽火台。
她们一同向着远处望去。
“先前多谢前辈了,又救了我一命。”陆嫁嫁认真地道谢。
司命淡淡点头,接受了这份谢意。她看着周围,道:“难得安静了些。”
陆嫁嫁嗯了一声,心想自己距离宁长久似乎更远了。
到时候该怎么找到他呢?
司命也在担忧着,她先前杀死八楼主之后,御剑洛书楼,当然不是意气用事要杀九楼主。
这几个月,她确实在暗中调查着洛书楼的事。
起因是如她和宁长久分别时说的一样——她觉得这个世界与自己当初见到的,似乎不太一样。
这种感觉在她独行中土一个月后更加地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