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她又冷静了下来,只是轻声道:“等这些事过去,我们……我们去看莲花。”
话语间,她口中的血溢了出来。
宁长久心中酸涩,以指按住了她的唇,示意她别再说话,随后点头道:“嗯,我们说好的。”
此刻的交流也成了奢侈之事。
他们不过是说了两句,令人喘不过气的攻击再次接踵而来。
九婴被刺瞎了一眼,这一击使得九婴原本对于身体控制的意识弱了许多,原本被压在意识下方的翰池真人取而代之,但他毕竟是外来者,是被认为是生长在体内的瘤,整个九婴的身躯也排斥着他。
九婴的眉心出,鳞片开裂,翰池真人的身体竟被一点点挤了出来。
这一幕很是诡异,那明明几乎如九婴糅合一体的老人,此刻像是陷入沼泽地里一样,双手扒在九婴开裂的血肉上,大部分的身躯依旧陷在模糊的血肉里。
翰池真人的模样夹杂着惊恐与滑稽。
他既像是要摆脱九婴的束缚,又像是极其舍不得这个居身的巢穴。
混乱的缠斗与撕咬还在继续。
修蛇与九婴皆是伤痕累累,白骨绽露,说不出谁伤势更重,而九婴被斩去的头颅正在缓缓恢复着,用不了多久,实力的天平将会再次倾斜。
翰池真人近距离盯着那撕咬着九婴的修蛇,他与九婴共享着意识,所以也共享着痛苦。
与九婴原本意识的交融与错杂便让他有些疯癫,他一时间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宁长久抱着陆嫁嫁,一边闪避着九婴的攻击,一边于缝隙间出剑。
他原本想唤出剑经,但他今日已唤出过一次,若再来一次,他可能会被剑经直接吞噬。
哪怕他使尽手段,控制了修蛇而来,这局面却依旧一点点陷入了无解的深渊。
宁长久的灵力也在被不停压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