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段显得更加曼妙。
她与宁长久出了院子,向着大街上走去。
临河城百废待兴。
许多官员还在清点着临河城的幸存人数,做着善后的工作,好几户人家开始操办起了丧事,只是那丧事也草草的,毕竟神魂俱灭尸骨无存,也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有时候我会想,我们这一个月做的到底对吗?”赵襄儿忽然说:“我阻止白夫人是因为这是赵国的领地,若她事成,我名字里的封印永远也解除不掉,而你也多是出于自保私心作祟,若没有我们出手,这临河城中的人应该还以鬼魂般活着,在这座神国里享受着永生的美。”
宁长久说道:“每一个酆都神国的构成,下面都是满城人的性命,若是真让她发展庞大,今后定会惹来战乱无数,更何况她的神话逻辑是错的,哪怕没有我们,也迟早崩塌。”
赵襄儿嗯了一声,道:“可是他们知道吗?他们会感谢我们吗?”
宁长久轻声道:“他们是你的子民,你为他们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这就够了。”
赵襄儿沉默了一会,道:“没想到你还是会说些人话的。”
宁长久悻悻然闭嘴。
两人走在黑暗死寂的大街上,偶尔有几乎人家亮起了久违的灯火,地面上还飘散着纸钱,寒风吹来了凄凉的呜咽声,分不清是人的悲恸还是风的呼啸。
“你到底是什么来历?”赵襄儿忍不住问道。
宁长久道:“我是殿下忠实的子民。”
赵襄儿一把捏了捏他的手臂,道:“别想着蒙混过关,说实话!”
宁长久苦笑道:“我忘记了很多事情,如今正在一点点想起,兴许是前世的记忆。”
赵襄儿对于这个回答显然不满意,道:“我知道你不凡,但未想过你如此不凡,初结成的先天灵竟能轻而易举地撕开白夫人的结界,哪怕那是先天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