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戏更逼真些罢了,此事我差点忘了,等会我就去替师父将那簪子讨要回来,我亲自去讨,她定不敢扣留。”宁小龄不信任地看着他,道:“师兄注意安全。”
宁长久看着陆嫁嫁玉冠上的新簪子,想着她一定会婉拒,或者说是不劳烦自己,亲自去讨要之类的话,但陆嫁嫁却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道:“那去帮我要回来吧。”
宁长久咳嗽了两声,道:“好,我明日便去要。”
陆嫁嫁道:“明日便要回峰了,那赵姑娘应是也要还朝,今晚便去吧,别耽搁了。”
宁小龄在一边笑了起来,幸灾乐祸。
宁长久求救似地看了陆嫁嫁一会儿,陆嫁嫁无动于衷。
“是,师父。”宁长久最终无奈起身,叹了口气,向着门外走去。
宁长久走到门前,隐约感觉门后有一道熟悉的气息,接着他注意到了门上一个小巧的洞,心中一凛,猜到了些什么,试探性打开了门。
门后,依旧一身男装,披着长发的少女婷婷地立着,她双手环胸,精致的俏脸似覆霜的初荷,她明明要比自己矮半个头,冷冽的目光却似俯视。
宁长久神色微晃,错觉似地闻到了淡淡的幽香,接着他才心中一颤,想着自己方才的话语应是被她听了进去,而陆嫁嫁应该也察觉到了她在门外偷听,才将自己往火坑里推。
宁长久回过头,果然看见陆嫁嫁脸上笑意浅浅。
他心中叹了一句,回身望向了赵襄儿,微笑道:“赵姑娘竟也在,真巧,一个月前赵姑娘将我师父的银簪拿去了,不知何时归还?”
赵襄儿没有直接回答,淡淡道:“出来。”
宁长久被迫跟了出去。
宁长久掩上了门,轻声道:“那封信上许多言语不过是玩笑话,但我道歉之心是真的,今天如果没有你,别说先天之灵,我恐怕命都保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