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豪气干云道:“放心,以后小龄养你。”
宁长久看了她一眼,叹气道:“别拍了。”
宁小龄一愣,旋即俏脸一红,羞恼道:“师兄,别人上了山都变得越来越神仙,你倒好,怎么还……哼,想必师兄以前也是装的风轻云淡,这件事我要告诉嫁嫁师父,让她拿剑戳你!”
宁长久笑道:“当时还不是我们一起骗的她?你真这么做了就是自投罗网,看以后陆嫁嫁不给你穿小鞋。”
宁小龄瞪着他,道:“不许直呼师尊姓名!”
……
家门推不开,宁长久拉着宁小龄翻墙而入。
屋里值钱的物件不多,墙壁倒是垒得很高,不过这对于如今的他们来说当然是拦不住的。
“唉,这老道士这些年坑蒙拐骗可是赚了不少钱的,也不舍得买一个大一点的院子。”
宁小龄在皇城和天窟峰呆过之后,眼光自然也高了许多,此刻回到家中,目光中除了不满,却还有几分怀念之色。
在这里度过的时光也一幕幕地放映过脑海,宁长久走入庭院,脚步也放慢了一些,这里的每一棵数每一块石头,似乎都清晰地兆示着岁月,作不得一点假。
那观中的岁月也同样清晰。
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拥有两段不一样的人生经历呢?
两者如缠斗的龙蛇,纠缠着命运的光与影,相互撕咬着要将彼此吞噬。
微微恍惚间,宁小龄已经熟练地跑回了屋中,口中念念有词:“罗盘……灶台……嗯,床榻……房梁……”
这些都是他们当年偷偷观察宁擒水藏私房钱的位置。
宁长久也向着屋中走去。
忽然间,他停下了脚步,皱了皱眉,似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师兄!这是什么啊!”
屋内,宁小龄有些惊讶的声音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