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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今日有酒今朝醉,其他什么都没做。”楚逸破天荒地替自己解释起来。
“哦?”李景璇露出小女子的娇羞。
楚逸楞了一下,暗道自己为什么要跟她解释呀,就算去抱月楼风流快活,又与她何干!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李景璇幽幽道。
楚逸自然听出她的玄外之音,苦笑道:“又何苦呢?”
李景璇心莫名痛了起来,那些天的日夜相思,换来的一句“又何苦”,这样值得吗?
明知道不值得,她还是义无反顾陷入进去,而且越陷越深。
楚逸看着她眼中打转的清泪,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还是眼不见心不烦。
“你要走?”李景璇带着丝丝哭泣。
楚逸心中暗暗叫苦,这女人会读心术嘛,怎么想什么她都知道。
“殿下还有其他吩咐?”楚逸冷冷道。
突然间,打转的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哭的梨花带雨,好不伤心。
楚逸顿时慌了神,怎么说哭就哭,要是让李世洵知道,还不以为是他欺负他的宝贝女儿。
“哼。你就知道欺负姐姐。”白泽突然钻进马车里,坐在她身边。
楚逸一个头大,不想解释什么,反正白泽在此,他也就不用担心她的安全。
“老黑呢?”楚逸问道。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白泽不理会他。
“殿下,没别的事,我先走了。”楚逸告拳,正要离去。
“后天是我生辰,父皇准备要给我大办,被我拒绝了。我在五哥府中设宴,你会来吗?”李景璇哽咽道。
五哥,那不就是五殿下李景宽。在李景宽府中设宴,那说明她与李景宽关系非比寻常。
李景宽虽极力远离权力中心,但他的身份注定让他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