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啊。”
李管家打趣道:“公子年轻,烫烫屁股又何妨,大不了上点药,过两天就好了。”
乍听,还真是这个理。既然推脱不掉,那就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了。
楚逸刚坐下,就见一个小厮领着韩宇走了上来。
楚逸起身,望向韩宇,抱拳道:“师兄好。”
韩宇微微笑道;“听说师弟要给牧府大人送一份重礼,师兄很期待啊。”
楚逸打起马虎道:“也没什么重礼,都是以讹传讹的。对了师兄,先生会来吗?”
韩宇摆摆手,笑道:“老师从来不参加这些俗事。对了,老师让我给你带句话,让你明天下午去他那边。”
楚逸心中一紧,问道;“师兄还知道所谓何事?”
韩宇摇头道:“老师没说。不过,你去了就知道。”
正说话着,姚广平搀扶着姚母走了过来。姚母看到韩宇,笑道:“韩先生大驾光临,真是真是蓬荜生辉啊。”
韩宇抱拳笑道:“恭祝老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姚母连忙说道:“姚先生快请坐。您能来,我老婆子特别高兴,这比什么都好。”
姚母虽年事已高,但很多事情心里看的明切。场合上的话,姚广平身为牧府大人是不方便说的,但在今天这个场合,其母却可以说。
韩宇应声落座,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目光落到楚逸的身上。他心里特别好奇,这个楚逸到底给姚广平带来什么重礼。
姚广平的心思他很清楚。而他对楚逸也颇有几分了解,楚逸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在利益和情谊之间,他到底如何取舍?
先前姚母之所以说那样的话,并不是恭维韩宇。因为,在往年寿诞时,姚广平邀请韩宇参加,都被其婉言谢绝。所以,姚母这次能够看到韩宇参加,确实感到很意外,也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