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什么都不知道,今天还是将自己当成一个奴才随意拿捏敲打,可平日里让他胆战心惊的行为,现在在他眼中显得如此可笑。
什么狗屁的天下第一,在我面前依然是个失败者,而且迟早有一天,我也会在修为上超过他。
“看把你得意的,玩个女人能升华到这种地步,除了你也没谁了。”芈骊不知道什么时候浮现在了一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祖安脸色微变:“你真的能阅读我的思维?”
芈骊哼了一声:“哪用阅读你的思维,看你那一脸意气风发的劲儿,用脚趾头也能猜到。”
祖安静静地看着她,故意想道:“迟早有一天将你给剥得精光。”
芈骊柳眉一竖,伸手直接一巴掌往他脸上招呼上去,不过这次祖安退得更快,一个滑步险之又险地避开。
“好呀,竟然用我教你的身法来对付我。”芈骊贝齿紧咬,心中的怨念不停地升了起来。
来自芈骊的愤怒值+233+233+233……
祖安立马大叫道:“还说你不能阅读我的思维!”
“你眼神不对。”芈骊忽然也是脸色一变,“看来你果然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下再也忍不住,直接控制泰阿剑不停地在他头上敲打起来。
附近路过的宫女太监忍不住窃窃私语:
“那位大人是在练功么,怎么会如此奇怪?”
“我倒挺佩服他的头之硬,竟然连剑都敲不烂。”
“应该是他在练习御剑之术吧?”
……
一天之后,绣衣使者终于查到了芯蕊弟弟的信息。
他们的人在京城附近的高陵县一个赌坊中找到了他弟弟花苞,可惜当时赌坊太混乱,竟然被他给逃了。
“什么!”祖安大怒,一群专业的绣衣使者,竟然让一个普通烂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