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重新跃回石棺,再也没有声音。
剩下的事情,似乎变得很简单了。
宁奕只剩下离开这一条道路了。
但他仍然没有动,从坐下来的那一刻,宁奕就没有挪过位子了,他沉默地坐在笼牢上,比猴子更像是一座石雕。
只不过宁奕先开口,打破了平静。
“前辈不愿提陆圣先生的旧事,是有原因的吧。”
狂风席卷的洞窟。
风气一滞。
背对宁奕的那尊石猴,有些僵硬。
“太上忘情……了断尘缘。”
宁奕的声音继续传来。
“大隋天下关于陆圣先生的传闻虽然很少,但还是有的。诸般风采,的确惊艳。但关于‘断情’二字,却是闻所未闻。”宁奕坐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心,声音有些自嘲,笑道:“第一次离开之后,我特地去找了一些古籍……甚至偷偷背着温韬,把老龙山的经文翻了个底朝天。”
紫山封山。
楚绡闭关。
关于当年旧事,只能通过古籍上的一些文字去追查。
“我翻到了一本手札。”宁奕轻声道:“上面有陆圣先生当年写的一些文字,说他结交了一位‘朋友’,关系甚笃,整日喝酒……不知道是不是前辈。”
猴子愣住了。
宁奕看到了猴子的反应。
他沉默了很久,声音略微颤抖,把手札上的一句话念了出来。
“世上最难渡是何劫?情劫。”
“宁堕大道万劫不复,不愿背负笼牢而生。”
猴子的黑袍似乎在抖动。
宁奕看着那尊石猴,认真道:“陆圣先生留给楚绡的那柄红伞,剑骨已归,合拢之后,烙有‘等吾’二字。这是因为那两个字,楚绡前辈等了他五百年……他一去不复返,绝不是因为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