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枚炽烈的“炮弹”。
轰的一声!
宁奕的面前,炸开冰冷的劲风。
三尺之外,一道圆弧形的屏障撑起,剑气从他的袖袍之中溢出,丝丝缕缕围绕周天。
宁奕看着雪鸩,那个激发王旗的阴柔男人,还在蓄势着更大的“杀招”,天地四周的灵气都在向着他头顶飞掠,雪鹫王旗的力量凝聚成为一个细小的白洞,霜屑兜转。
青铜台上,寸寸覆盖霜雪,在数个呼吸之内,结满冰渣。
雪鸩高高飞起,双手抬天,然后托起那道雪白的白洞光球,狠狠坠砸而下。
迎风而涨。
整座天幕都如坍塌一般。
自始至终都没有动用双手的宁奕,抬起头来。
他面无表情说了一个字。
“去。”
下一刹那。
腰间细雪剑器自行掠出。
一抹长光如虹,劈卦斩开!
……
……
细碎的冰屑,四散炸开。
田谕一只手挡在面前,他微微侧身,将妹妹和苏琴揽在怀中,以自己的肉身,后背,去遮挡炸开的炽热光芒。
犹如惊雷炸开。
所有人眼前都是一片银白。
耳旁嗡嗡作响。
而当一切都恢复的时候,仍然有冰渣不断掉落。
青铜台上,那道悬浮而起的身影,已经坠跌而下,跌出了与王旗之间的感应状态……雪鸩失去了意识,昏迷不醒。那张阴柔的面孔上,满是殷红鲜血。
这些鲜血,倒不是被宁奕击伤,而是他激发王旗之后,求胜心太切,用力过猛所致。
宁奕蹲在青铜台上,手掌轻轻把玩着一面细小的王旗,那只王旗不过巴掌大小,看起来相当精准,雕刻着一头雪白的飞鹫,他轻轻掷了掷,掂量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