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嘲笑道。
“……杂种。”
耳旁立即响起剧烈的破风声音。
突突尔的神情狰狞起来,抬起一只手掌,五根手指如蒲扇一般。
这一巴掌,对准了田谕的脑袋。
他何时受到过此等屈辱!
八大姓的戒律,青铜台的规矩,都被他抛在脑后。
你有宝器,但宝器护不了头颅。
“我要你死!”突突尔的暴喝声音在青铜台上炸响。
狂风席面,田谕闭上双眼,脚底微微一错,身子向后仰去,他的面颊生出了无数纤细的毫毛,四面八方每一缕的空气流动,都被肌肤所捕捉。
血脉,开启!
田谕的后背几乎要贴在青铜台上,他的腰身陡然发力,像是一条蟒蛇,双手按在台面上,整个人匍匐掠出,刹那将自己弹射到了青铜台的另外一边。
而失去了理智的突突尔,则是一个巴掌抡空,整个人向前踉跄一步。
田谕双脚踩住青铜台地面,如弩箭一般射出,一瞬之间,便来到了突突尔的后背之处。
田谕猛地睁开双眼。
眼瞳之中闪过一缕霜白杀意,他瞬间从腰间拔出另外一柄完好无损的古刀,对准突突尔的后颈扎了下去!
“铛!”的一声,金铁交撞的声音响起。
田谕神情阴沉,自己的这一刀,被一只翻转的手掌挡住,突突尔的肉身体魄实在太强了……自己的全力一刀,连掌心都无法扎破。
于是青铜台上,两个人的姿态便凝固,定格。
田谕一只脚踩在突突尔微微弯曲的小腿之上,双手持刀扎在突突尔后颈处……只可惜这一刀被挡住,否则便是一击漂亮的反杀。
他吐出一口鲜血,望向台下的雪鸩。
只有两个字。
“三招。”
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