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等凡俗能染指的?”
宁奕也笑了,“这是你父皇的东西?”
白早休面无表情,摊开双臂,这片小天地的规则笼罩而下,越发强烈,此地的所有生灵都将匍匐,而她则是唯一的例外。
“父皇乃是白帝,睥睨天下,凡他看中的,便是他的,这座天下再大,也不过他的手臂伸展距离,所以……这座天下的一切,他只需要伸手,便可以握到。”
白早休俯瞰着大雪地上那个黑袍纷飞的年轻男人。
在这片大地上,没有人敢不尊重“白帝”。
但凡是得知她父皇名号的,尽皆低头,连直视她也不敢。
然而那个叫宁奕的家伙,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敬畏,也不曾低头,而是这么平静与自己对视。
宁奕只是问道:“这是白帝自己说的?”
白早休傲然道:“父皇何必说这句话,这天下谁人不认同这句话?”
这就是理。
这就是规矩。
宁奕不在意的笑了笑,忽然有些感慨,喃喃道:“在大隋,上一个敢像白帝这样嚣张的大人物……貌似已经死了啊。”
白早休皱了皱眉头,她不明白宁奕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世上还有谁能与父皇媲美?除了大隋的太宗……
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
那个站在大雪地上的男人已经拔剑出鞘。
锵然一道剑光,撕裂漫天大雪。
白郡主长啸一声。
“百鸟袍”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雀翎,随着她挥臂的动作,与那道极其霸烈的剑气撞击在一起。
这一刹那,地面上拔剑的那个年轻人族剑修,身形猛地拔高,再一度展露了极其强大的气魄,就像是要硬生生撑破白帝的“天地规则”。
白早休的面前,那道剑气极其爆裂的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