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两只手扶住墙壁,缓慢回转身子,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狼狈。
一道巨大的阴影就站在阎寿回过身子的面前,逼得只有尺余,像是一堵铜墙铁壁。
那人轻声道:“大人有没有说过,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阎寿浑身抖得像是一个筛子,扶着墙壁,逐渐无力,缓慢跌坐在地。
那人点了点头,温柔笑道:“你做了一年,我本以为你懂规矩。”
阎寿的声音像是哭一般难听。
他以头抢地,一头一个血坑,数十下后,阎寿抬起头来,仰视那道影子,满面鲜血,大声哭着嘶哑说道:“大,大人......再.......给一个机会.......求,求求你.......”
那道影子皱起眉头。
他声音像是风一样轻柔,缓慢道:“无论如何......你碰到了她的手。”
阎寿的眼神带着一丝惘然。
那道影子蹲下身子,一只大手笼罩在了阎寿的头顶,像是摸着温顺的阿猫阿狗,轻轻说了一句别怕。
另外一只手,对准阎寿的脖颈缓慢划过。
风气散去,一条连绵血线,从断去的脖颈之处拉扯不断,粘稠而腥臭。
站起身子的影子,看着被自己拎起来的那颗丑陋头颅,忍不住摇了摇头,信手丢在小巷子的青石板地上,“啪嗒”一声,在薄雪地上砸出一个凹坑,热气升腾,血流潺潺。
死不瞑目。
......
......
徐清焰坐在小院子的那张木桌后,她怔怔看着檐外的光芒刺眼,小昭就站在自己身旁。
她比阎寿聪明得多。
她知道自己的哥哥,行事是怎样的风格......如果一座院子的木门可以轻易推开,那么一定是有着更加严密的锁,比起实态的“锁”,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