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这边,任伟宏军营。
“营...营长,您叫我!”那个守卫颤颤巍巍地说道。
“柳生,我记得你不结巴呀!你这是怎么了?”任伟宏向着这个守卫走了过来。
“我...我没有!”
“你瞅你这副样子!老实说吧,三子为什么忽然要走!你今天必须在这说出个一二三来,否则的话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啊!任伟宏说完便拿着枪在手里颠了几下。
“营长,你要相信我,三子那性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天生贪生怕死,他觉得小鬼子下一个动手的对象就是我们,所以他刚刚收拾好东西逃了!”那个守卫继续颤颤巍巍地说着。
“那他去哪了?”任伟宏追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
“你放屁!事到如今了,你还不打算说实话!你现在这样给他打掩护,他又不知道。他现在已经跑了,你觉得他还会回来找你吗?现在还什么也没发生他就已经跑了,要是真发生什么的话,你觉得他还会回来找你吗?你也真是太自信了吧!他不是贪生怕死吗?他会冒着危险回来救你?我可不信!”任伟宏刻意撇了撇嘴说道。
只见眼前的柳生眉头紧锁,似乎在飞速思索着什么。任伟宏看见了他的表情,知道他一定知道不少东西,于是继续安慰着他。
“柳生,你也跟我时间不短了,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我既然主动找你就说明我了解到了一些内幕,你要是不想现在就死的话,就立刻将你所知道的内容全部告诉我,否则的话,你也看见这一把枪了,我可说不准它会不会走火!”任伟宏将枪举起来,对准了柳生的脑袋。
“营长,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就告诉你!”柳生哭着说道,同时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有一句话叫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柳生和三子就是这样的难兄难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