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如那得了癫痫的患者不停抽搐,他此时多么希望求得一死,可谁会让他那么痛快,不交出日军的作战文件,他就得做好长期被折磨的准备。
尿袋被挂在了鬼子的头上后,一行人远远的退去,雷霸更是来到了院子外,站在大街上比划了一番,然后冲郭军喊道:“这个位置如何,我要是能射中,等下你得去找伙食。”
离开许家台时太过匆忙,花兰她们带出的干粮难以供应这么多人,为此前晚花兰就给他们安排了这个任务,实际上这不是什么大事,虽说周围的村庄被小鬼子洗劫一空,但翻出几口吃的应该还不算难,这是突然想到老鬼子还在手上,雷霸才来了兴趣。
飞刀的技术不像眼看的那么简单,力度以及精准先不说,光是那甩刀的手法就得练上好一阵,看雷霸一副吹牛的样子,郭军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依你,但你得瞄准了,别把这老鬼子插的满身窟窿,咱还得问他要文件呢。”
“哈哈,没事,出了血老子糊团泥给他封上,保证让他有气儿说话。”
他们的对话好似故意说给中岛宁次郎说的,他此时已经虚弱无力,只还喘着气,闻声抬起头时那是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看似想说什么但立马又憋了回去,他很清楚这干人的企图,可那作战文件涉及到日军侵华战略的全局,一旦落入中方之手,那先前的准备全白费了,所以他死也不会说的。
有时候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心理摧残和身体折磨的过程中,让人感受到噩梦般的痛苦。中岛宁次郎此时依然嘴硬,可是折磨也只是才开始。
“瞧好了。”雷霸摆出了一副练家子的造型,虚么着眼左喵右喵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那小表情好似一刀就可以命中似的,突然手就这么一甩,‘嗖’的一声飞刀脱手,他紧忙闭上眼睛,能看出他的不自信,那精准度也确实是不敢恭维。
“诶?飞刀呢?”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