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经之地,也刚好得知那边有了麻烦,雷耀计划在那里先停上一停,一来通知关于特务潜伏的消息,二来给那边的军队送份大礼,这个大礼便是中岛宁次郎。
雷耀一路上都在想着,如何才能从这家伙的嘴中把日军的作战计划抠出来,可这不是个轻而易举的事,要说能够给这位日本军官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恐怕他宁可在见到雷耀时主动自杀,都不愿意落得这番下场,被绑在马背上就如同打家劫舍来的一样,连点做人的尊严都没了,要是可以他此时但求一死,现在可以令他满足的仅仅是痛快地喘上一口气,而这个机会一直等到了傍晚。
大家在沿途的一个村落停下,准备歇息一晚再赶路,实际上并非走不了夜路,只是所有人都忽略了雷耀的伤势,就连他自己几乎都忘记,药效过后猛烈的剧痛犹如烈火焚身一般,当即令他两眼一沉摔落下马。
停靠的村子不知道名讳,只知道这里同样遭了难,小鬼将这里炸得如同废墟,好不容易找到可以住人的地儿,房顶还露着个大窟窿,赶上夜里寒风四起,冻得大家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最难受的是雷耀,伤势爆发的剧痛再经不得任何的伤疾,为此身板硬的几个汉子想把外套奉献出来,雷霸却没让他们做。
瞧着雷霸坏嘻嘻地走来,中岛宁次郎如同个大泥鳅般在地上死命地挣扎,他很清楚雷霸想要做什么,这大冷的天脱掉一件衣服就如同扒一层皮,可雷霸却要他把上衣全扒掉,这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不脱也可以,你让他把作战文件交出来。”听到动静的花兰突然插上一句,给雷霸使了使眼色。
听到提醒,雷霸忙点点头,再转向中岛宁次郎时,这鬼子已不吭声,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呦呵,老东西还挺倔,你还真以为你这身子板能熬一晚上,行,你不说我就让你清醒清醒。”一把将中岛宁次郎揪起,雷霸喊来了几个帮手,一股脑的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