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肯定拿的出来。
白家的人都发话了,一些二三流的户门子弟哪里还有人敢出头,只不过是南千门的几位显然还是没过瘾,心说白家的人都出头了,这样的机会再不多坑点可真说不过去了。
明显南千门的几人准备的钱票不多,二人偷偷比划了一番,就瞧着胖家伙在怀中掏了掏,随后一串紫晶项链拿了出来,光照下紫色的晶芒闪闪发光,比指头还要大上一圈的宝石看上去就价值不菲。
“这串项饰的来历就不多说了,但凡懂宝物的光是看这泽度就能估算出价值。我也不知道这位老大爷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底气十足,但这串珠宝我拿出来,怕不是您老能比的过的。”假四爷故意把白宝禄叫成老大爷,言下之意也是讽刺那么大把年纪了也来沾腥,也不怕被人耻笑。
“再好的宝物也有个价码,这位后生你尽管说来听听,我们白家别的没有就是有钱,只要说的过去,一分不差的我收了,并且戏班子的事我给你们办。”白宝禄说话没有一点腔调,看似平平静静的却让人听着发慌,都说白家有钱今日一见真不作假,那一串首饰少说也得值个十万,白家的人竟说的如此淡然。
既然上了套就狠狠的宰上一把,千门做事法则向来如此,既然是骗肯定是一次赚个足,没人会等着你来再骗一次。所以假四爷四量了一番果断要出了价码,十二万。
听到这个数字,多少人差点摔了手中的杯子,在老百姓眼中这干经常玩耍的人都是大富大贵,可今日一瞧自己狗屁不是,十二万甚至是很多户门的家底,却在这个茶楼中这么轻松的说出口,更可怕的是那白宝禄竟然点了头。
“我对饰物没什么兴趣,都说宝石配美人,项链就送给花兰姑娘好了,然后我再多加一万大洋,台上的戏子给这两位兄弟带走,既然是为了孝心,那便是好事,我白某人很是欣赏。不知花兰姑娘意向如何?”
“宝禄大哥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