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衍变成了一种责任心驱使之下的主动行为,而不再是冲动之下无法逃避的意外结晶。
最直观的体现,便是知识含量越发达,民众学习周期越长,子女教育成本越高的发达国家出生率逐年下降。
反倒是经济落后,现代思维没跟上节奏的地区保持高出生率,但这些地区的婴幼儿的存活率又堪忧,成长环境更堪忧。
总之,随着历史走到二十一世纪,发生在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的性的相关冲动都已经变成了对繁衍无帮助的额外冲动,属于单纯的欲望满足。
在公开场合里,这种欲望很羞耻,见不得光,甚至不能提及。
但微妙的是,绝大部分合法的解决性的过程,依然要被藏纳在灰色的面具遮掩下。
它演变成了一种具备羞耻感,但却又客观存在伴随人一生的复杂感情。
在这种时代背景之下,除了普通人之外,又形成了两种极端的人。
一种是沉沦在欲望中,会对他人做出强迫举动等违法犯罪行为的歹徒,这种人应该被送进监狱或者地狱。
还有一种则是如同钟蕾这样,在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中对性又表现出相当程度的无知,出生社会后又因为恶心于某些妄图强迫的恶徒的纠缠,对此变得深恶痛绝,很难根治。
如果不是遇上陈锋,大约钟蕾一辈子也不会考虑这些。
在过去的第一第二条时间线中,她的人生轨迹完美证明了她的独身主义者不是说说而已。
现在她改变了一些,但依然需要过程。
她发现陈锋依然有凡人的一面,也觉得如果是他的话,也不是完全不行。
钟蕾又开始幻想两人拥吻的画面,不由自主的面红耳赤,心跳再次加快。
很久后,钟蕾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陈锋起床时,她已经回了梅森学院,只说自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