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傍晚。
直升机自比弗利山庄起飞,去往洛城八十公里外的一个县城,卡萨德斯。
随后由于傍晚日光的直线反照,短暂影响了飞行员视野,进而发生一系列连锁反应,直升机最终以时速三百公里撞击到了山上。
爆炸发生,顷刻间烈焰弥漫,共计七名乘客与机组人员无一生还。
这是科学界的极大遗憾。
直到数百年后,依然有不少学者在面对难关时暗中想。
如果当年的赖恩没有英年早逝,自己现在面对的这难关,是否早就被别人攻破了,自己研究的,是否已经是下一个阶段的技术。
如果赖恩还活着,哪怕只是完成他的一个猜想,人类是不是就不用去面对二十一世纪后期的能源危机以及因此而发生的一系列悲剧。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值得被缅怀的。
因为赖恩再没机会完成他的研究,论证他的伟大猜想,所以后人容易将他神化,认为他无所不能。
奇妙的是,陈锋之所以知道他以及他的命运,与他在科学上的成就毫无关系。
赖恩的学术成果属于陈锋前面数次去到未来时,被封锁的信息的一部分,甚至包括他的名字。
但在另一个领域,在音乐史上,他却又留下了数首经典的作品,并让他侥幸进入千年前一千的讨论之列。
陈锋在浏览艺术史时,留意到了这个“半吊子”音乐家与顶级科学家的奇妙综合体,并从其人物传记中了解到他短暂璀璨的一生。
陈锋钦佩赖恩的成就,又遗憾于他的命运,所以在认识之后,立马表现得很热情。
赖恩同样仰慕陈锋的创作才华,见对方如此平易近人,完全不似刚才的嚣张,更是欣喜。
两人只相见恨晚,交流了很久,又互换了名片。
直到赖恩在另一边似乎有些事情,两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