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屁事。”
她又狠狠翻个白眼,甚至还撇撇嘴,自顾自的走了。
聊得比早上还僵。
陈锋愣在原地。
他都不知道自己哪点做错了。
虽然互相都是陌生人,可好歹也算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至于这样吗?
“神经病吧。吃错药了!”
好几分钟过去,陈锋才缓过这口气来。
回到自己房间,他依然气得不行。
却说另一边,钟蕾出门之后打了个车,去往一家位于汉州市中区的高档酒吧。
因为退学的缘故,她和家里闹僵了。
这便意味着,从现在开始她得学会独自求生,所以她找了份工作,在酒吧当驻场歌手。
她一点儿也不喜欢这份工作。
作为学院派的音乐艺术生,她很心高气傲,认为酒吧歌手这种工作很low,将其视为耻辱,但生活总要继续,哪怕心头反感,但她捏着鼻子也得认了。
所以刚才陈锋问她要去哪儿,其实是触碰到了她内心的痛楚。
哪怕陈锋的表情很正经,她自己却觉得陈锋仿佛识破了自己的工作,他的笑容里带着讽刺与揶揄。
他是故意在调侃晚出早归的自己做的是不正经的活。
所以钟蕾才那么大的反应,甚至坐在车上时还在兀自生闷气。
钟蕾这一系列心理活动,陈锋自然是无法得知也想象不出来了。
抱大腿的如意算盘才刚刚开始打,就惨遭滑铁卢,让陈锋略感丧气。
钟蕾这人性子太古怪,喜怒无常,比自己还孤僻,极难打交道,给人一种牛啃南瓜无从下口之感。
“不然就算了吧?”陈锋自言自语。
但他又不甘心。
那可是千年艺术史的前百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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