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
“就真的不能说?”
“不想提,但你可以猜。”
“嗯……杀手?”
“我觉得刺客好听点。”
“那太中二了,还是杀手好点,不过现在无所谓就是了。
看来我猜的没错。
唉,为什么我女儿不咬你,能说说吗?”
“她刚才不是咬了吗?虽然没咬中。”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在知道别人的秘密之前,你自己是不是也该意思意思?”
“唉……行吧!”
安泽叹了一口气,随即道:
“一年前的那场瘟疫,你听说过吧?”
“嗯,但具体不太了解。”
“当时新修医院的负责人是我老师。
从他那,我了解到了这病的一些检测方法和资料。
这病早期治疗简单,中期也还行,但晚期直接没救。
那段时间,县里的人全去送医院了,但我和女儿却没有,你猜为什么?”
“躲起来了?”
“嗯!”
安泽喝了一大口酒。
“我用老师教的方法给自己做了抽血检测,发现没事。
然后给雅雅也测了一下,你猜怎么着?
直接晚期!”
“所以你就躲起来了,为了在你女儿最后的时光里陪着她?”
“是的!
如果不这样,雅雅就只能在冰冷的病房里慢慢等死了。
反正那个时候县里已经成了一座死城,即便我们待在这,也不会给任何人添麻烦。”
“你就不怕中途被女儿传染吗?”
“呵呵……”
安泽只是苦笑,喝了一大口酒:
“雅雅都活不了,剩我一个人活在世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