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家,一个小诊所!你脚上的伤怎么回事?”
“过河时被铁棍挂的。”
“那可得打点破伤风的药,等到了家,我给你打一针!”
“谢谢了。”
“举手之劳而已,对了,你对那药过敏吗?”
“不会。”
“那就好!”
说着,车已经停在了一栋小诊所前。
白银在安泽的搀扶下下了车。
而后,又被带到了大厅。
“搭!”
安泽把房间的灯打开,白银诧异:
“你们这还有电吗?”
“想多了!”
安泽呵呵一笑,白银这才看清他的模样。
是个三十出头的秀气男子,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给人一种知识很渊博的感觉。
“我自己搞的私人发电机,但我嫌它太吵,所以就放别人家的地下室里了。”
“这里,就你一个住户吗?”
白银顺势坐到沙发上。
“除了我跟我女儿,就没别人了!”
他说着,出门把三轮车上的小野猪坑了下来。
进屋的时候,瘦小的身影背着体型有他一半大的野猪,走起路来有些吃力。
“砰!!!”
最后,他把野猪扔到了厨房。
而后气喘吁吁的出来,接了饮水机里的一杯水,一口灌下去。
然后,又走向门口,把门从内部彻底锁死。
“怎么没见你女儿?”白银问。
“她生病了,在房间里静养呢。”
“刚才进城的时候好像没怎么看见丧尸,他们都去哪了?”
“黑沙县一年前闹了一场很大的瘟疫,你没看新闻吗?”
“这个……好像有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