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万人喊打中惊恐的四散奔逃,不断被追上陷入围殴。
而祭坛周围到处都是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士子和军官,他们躺在地上扭动着,不时有路过的人过去踩上一脚。
刁民们的快乐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而解除了危险的杨丰,站在祭坛之上满意的看着这一幕。
他倒是没怎么受伤,主要是那个燎炉很有用,一个一米半长一米多高的巨大铜缸能提供很多保护,往下面一缩就可以免疫头顶落下的木料,因为工期紧,整个大殿基本上就是木头搭建,而且都是劣质木料重量也轻,倒塌后互相支撑,底下也根本没砸实了,再有燎炉挡着就足够。
更何况他一身重铠,也不怕被刺穿。
“这是谁的兵?”
他饶有兴趣的问熊廷弼。
后者默默接过望远镜,然后看着撤退的定胜军。
“杨涟。”
熊廷弼说道。
在他的望远镜指向处一艘船的甲板上,一个三十左右的定胜军将领也在举着望远镜看这边。
很显然他也认出了熊廷弼。
左光斗的好兄弟这时候也已经武将化,他是应山人,属于德安府。
“他是驻防湖口的,那里总共三个旅,他是其中一旅指挥,若他率军自湖口而来,那另外两旅必然参与,这两旅指挥一个是梅衡湘女婿李长庚,一个是浏阳人胡应台,你最好想想他们此刻在哪里。”
熊廷弼说道。
“他们?”
杨丰笑了。
几乎就在同时,他们身后一片惊叫。
两人同时转过头,看着后面的南昌城,在最北面的德胜门方向,爆炸的烟柱正在冉冉升起……
“他们应该在那里!”
杨丰说道。
“你早知道?”
熊廷弼看着明显反应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