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来的流民实在太多,这样的情况其实是普遍的,甚至还有些干脆就是拖家带口,他们一个个裹着破草席蜷缩在石板上,目光呆滞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灯红酒绿。
繁华与他们无缘。
他们只是这繁华盛世的看客。
前面一顶轿子在街上走过,乞丐们蜂拥而上。
然后轿子旁边的家奴抡着棍子驱赶。
不过里面的大老爷还是发善心。
毕竟乞丐们太多,为了不耽误时间家奴扔出了些铜钱,但这下子却引来更多乞丐,一个家奴赶紧吹饷脖子上挂的狗哨,然后附近巡逻的民团恍如听到召唤的狗一样匆忙赶到,直接抡着枪托驱赶,甚至还开枪驱散。伴随枪声乞丐们惊恐四散,几个跑慢了的被砸的惨叫不断,一瘸一拐的继续逃跑,而驱散这些家伙的民团士兵们,卑躬屈膝地向轿子里的大老爷献媚着。
后者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
“刁民!”
然后轿子继续向前。
旁边河水中一具浮尸飘浮着,画舫上船工见惯不惊的喊着。
那些民团赶紧过去,他们熟练的拿着钩子,就像光头佬时代某照片里的那个收小孩死尸的人一样,淡定的把浮尸拖出,看身上穿着和瘦骨嶙峋的程度,就知道这是个在穷困潦倒中绝望寻死的。而画舫的窗子打开,两个身穿丝绸的年轻士子摇着折扇看着,身旁的佳丽国色天香,背后是满桌佳肴,他们就那么看着这场面。
民团军官问了问手下,确认今天没有报失踪人口的,随即就冲着那些乞丐喊了一声,几个强壮些的争抢上前,军官让其中两个抬走。
不远处有大善人们开的慈善机构可以处理这个。
无非一把火而已。
像这种饿殍什么时候都不稀罕。
烧完找个坛子装着,往外面乱葬岗挖个坑一埋,又一个为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