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哭着扑倒……
“孽畜,没看到潜斋公在此?”
邢玠怒道。
他说完才发现自己儿子身上是孝服。
“父亲,王之垣带着青州士子,洗劫咱家,祖母惊怒之下,被这些狗东西活活气死了!”
邢从言哭嚎着。
邢玠霍然起身……
“你说什么?”
他吼道。
“父亲大人,咱家被抄了,祖母被王之垣等人活活气死了!”
邢从言哭着说道。
可怜的王之垣真冤枉啊。
不过当时的确就他的身份最高,所以也不能完全说冤枉。
邢玠站在那里一晃,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儿子,紧接着悲号一声,然后虚弱的坐倒在椅子上。
“说清楚,到底出了何事?”
沈鲤喝道。
邢从言赶紧哭着把青州事变说了一遍。
“疯了,这些混账东西都疯了,昆田,节哀,如今还不是哭的时候,王见峰不是那种不懂事的,此事明显是那个杨信煽动,如今山东局势已乱,我等需当机立断,你立刻带兵去济南,先把杨信拿下。我去开封先稳住这边,这个小子歹毒的很啊,还孔孟骑士团,他这是要煽动天下儒生啊,遇上之后不用再管别的,不肯束手就缚就杀,江西那边我来对付!”
沈鲤说道。
他终究还是理智的,这是要发动士绅斗士绅啊!
照这样下去,各地那些穷秀才土财主们,随时可以打出同样旗号,然后对着他们这些顶级世家下手。
那才真乱了。
“一切都依潜斋兄。”
邢玠止住哭声说道。
他们俩没注意到,后面王惟俭几个互相看着……
“邢兄先请起,一路辛苦,咱们先去歇息。”
毕自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