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百姓把粮食给你们养活十几万大军了,更别提还造枪造炮,还造什么新式战舰了。
看着他俩这幅嘴脸,焦阁老仿佛在看到天空中无数冤魂在哭泣。
“焦阁老,请你解释解释,太祖时候一年三千三百万的岁入,是如何到陛下时候变成两千四百万的?据我所知这还是高的,之前最低甚至到了一千八百万石的岁入。而太祖时候民田二十税一,重赋官田才十税一,也就是说太祖时候的田赋收的实际上并不比陛下如今收的多,太祖时候人口比如今也就一半而已,田地也少的多。
当然,咱们朝廷那个数字你我心知肚明。
太祖时候能靠着这样的税率,以更少的田地人口收三千三百万石,那后来是怎么变成一千八百万的?”
杨丰说道。
焦竑无言以对。
“焦阁老,你我都很清楚,咱们大明从来不是税率多少的问题,别说是十分之一,就是二十分之一,太祖一样能收三千三百万石,相反苛捐杂税横行,火耗收到两成时候,朝廷岁入反而就剩下两千四百万石了。
这是税率的问题吗?
杨某可以与阁老赌一把,等江宁,上元,溧水,句容四县秋税征收完成,与过去秋税相比,若是不能达到两倍,杨某将莫愁湖的园子输给你,若是超过了两倍,那只需要焦阁老当着百姓的面认个输就行。焦阁老,有没有这兴趣?那可是莫愁湖的园子。”
杨丰说道。
“老朽平生从不赌。”
焦阁老淡然说道。
赌个屁啊!
上元和江宁过去的田地多数都在勋贵手中,而勋贵的是基本不交税的,光魏国公家估计就得几十万亩,现在徐家就剩下五千亩,也就是说光他家,就得多出几十万亩交税的。如果加上其他勋贵,今年秋税别说两倍,再加个两倍都完全有可能,虽然免去了丁银和徭役折银,可这两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