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喝道。
紧接着杨丰把臧惟一按倒,后者随即瘫软在地,这样很明显没法砍头,容易把刀砍坏的。
“抬铡刀来!”
杨丰喝道。
旁边有军户以最快速度抬过一口铡刀。
“陛下,臣请以铡刀行刑!”
杨丰请示皇帝。
忠臣嘛!
就是要多请示的。
“准!”
万历说道。
“陛下饶命,陛下饶了老臣……”
一直在哭的臧惟一瞬间清醒,发疯一样试图冲向皇帝,但旁边士兵立刻把他按住,然后按着他直接塞进了铡刀,杨丰扶着铡刀,踩着臧侍郎,猛然将铡刀按了下去,伴随鲜血喷射,臧侍郎的人头落地。
“这感觉不错,我都觉得自己有点像包青天了!”
杨丰意犹未尽的说道。
说话间他还用眼睛瞟着那些依然跪着的勋贵和官员。
后者吓得全都在哆嗦着。
“户部何人主持?”
万历说道。
周世选一激灵,不过想了想自己之前已经告密过,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他赶紧爬着向前。
“罪臣伪大学士,户部尚书周世选叩见陛下。”
他战战兢兢说道。
“你上次派人给朕送信,朕的确很欣慰。”
万历说道。
周世选低着头长出一口气。
“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你附逆之事实!”
紧接着皇帝陛下怒喝一声。
“呃,陛下,臣只是虚与委蛇,以待陛下而已!”
“虚与委蛇?南都逆党谋逆至今,已近一年,朕不见你一纸,朕大军到清流关,你才送信,你说这是虚与委蛇?那此前近一年你在作甚?虚与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