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百姓那里肯定没有任何改变。
难道目前的大明底层百姓真有能力绑送贪官污吏?
开玩笑!
出不了县就得被盗杀。
官绅的确有矛盾,但在对付刁民上可是很团结,最终杨丰主导的恢复太祖旧制的所谓改革,也和封建时代所有改革一样,沦为没什么卵用的裱糊,就这还只有北直隶和山东遵守,连河南都没人鸟,山陕也没搭理,再往外就根本当这些都不存在了。
“好端端个花团锦簇的盛世,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
河道尚书杨一魁看着前面逐渐走来的队伍感叹道。
他这个是工部尚书。
更准确说其实是以工部尚书衔总理河道,驻节济宁,专管河道,和京城的工部尚书不一样,类似于后来的兵部尚书督师,只不过他是专管黄河治理,主要任务是确保漕运安全,另外还得确保怀淮河不会淹了凤阳。他最后就是因为这个被万历撤职的,潘季驯的治河只是保护漕运,但却把黄河泥沙全都逼到了洪泽湖的出海通道上,导致淮安下游河道不断上升,出不去的淮河水堵在上游。
但凤阳作为皇帝祖坟不能淹的。
必须得保护。
最终整个明朝的黄河治理就处于一种令人崩溃的状态。
护了运河护不了皇帝祖坟,护了皇帝祖坟就护不了运河,好在这个问题到咱大清就解决了。
随便淹呗!
用不着特意保护凤阳的。
只要能确保京城的铁杆庄稼们能吃上江南大米,沿淮死活并不重要。
不过最终的解决还是铜瓦厢大决口,
“陛下在他手中,我等又能如何?”
邢玠说道。
紧接着他走向前方。
杨一魁跟着。
很快大驾前导的仪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