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等人默默看着这一幕。
“震厓公,这阉狗伪造衍圣公笔迹,欲以这秽物哄骗我等,衍圣公是何等人,如何会写如此无耻的东西,看看这八荒咸歌盛世,简直令人作呕!”
高攀龙拿着已经完全变成破烂,而且都被泥水泡了的大义觉迷录,递给杨成说道。
后者默默接过。
然后他象征性地翻看了一下。
除了那句严重变形的八荒咸歌盛世还能勉强认出,其他真的就完全是一片乱七八糟的墨迹了。
“果然是伪造,这的确不是衍圣公笔迹。”
站在他一旁的山东益都籍应天巡抚朱鸿谟很认真的说道。
这破烂还能认出,也的确是难为他了。
“文甫公乃衍圣公同乡至交,如此就没错了,高某还担心认错了,如今就算放心了,震厓公以为如何?”
高攀龙笑着说道。
就在同时后面的青虫们也终于停下了,一个个看起来神清气爽,只是地上的邢公公已经浑身是血,躺在那里不断抽搐着,突然间吐出一口血,然后继续抽搐着,继续不时吐出一口血。那些青虫们则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杨成,文震孟还拿手绢擦着手上的血迹,也不知道文徵明活过来,会不会为这个曾孙而欣慰。
杨成默默看着他们,然后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紧接着他把大义觉迷录扔给朱鸿谟。
“既然文甫说是假的,那自然就是假的,老朽与衍圣公并无交往,不认得他笔迹!”
他淡然说道。
“震厓公,如今陛下已驾崩,国难当头,公总宪南都,执掌兵部,为何还不迎潞王南下登基以讨逆?”
文震孟上前质问。
“文家小儿,国家大事岂能如此草率?”
杨成怒道。
“震厓公,国难当头,难道震厓公欲使我等闭嘴